环保部南京环境科学研究所农村固废研究室主任张后虎博士告诉《第一财经日报》记者,中国每年产生城市生活垃圾2亿吨左右,经由目前的填埋+焚烧的体系被处理掉;农村每年产生约1亿吨垃圾,目前主要是乱丢乱弃、自然消解状态,很少有符合标准的处理。
与城市已经形成了比较成熟的垃圾处理体系不同,农村生活垃圾产生量在增加,但同时却没有形成成熟的处理模式,即便在沿海发达地区,农村垃圾处理也是个比较新的课题。尤其令人担忧的是,由于农村特别分散,垃圾统一运输成本太高昂,城市里的垃圾集中处理模式很难复制到农村去。
农村垃圾的构成,主要包括日常生活垃圾、废弃秸秆、养殖场牲畜粪便、农村医疗废物、电池、农药包装袋之类危险废物等。在农业时代,绝大部分农村垃圾废弃物是可以自然消解的,例如剩菜可以喂猪,猪粪可以做肥料。随着农村越来越深地卷入工业化进程,例如塑料袋、电池等无法自然消解的垃圾也就越来越多。
首先是农村特别分散,使得垃圾运输成本高昂。目前已经实现了农村垃圾集中处理的地区,通常的模式是“村收集、镇转运、县处理”。设想一个镇有数十、上百个村庄,一个县又有数十个乡镇,垃圾运输车需要转遍每一个村庄,最后将垃圾运到城市的集中填埋地点,一年运转不停。其中的物流成本和体系运转成本之高,不难想象。
目前农村垃圾处理,多数是简易填埋(为降低成本,小城市的填埋亦有很多不规范)。垃圾填埋后,会形成渗滤液,有的渗滤液甚至有毒,会形成二次污染。规范的填埋处理是用薄膜收集渗滤液,但简易填埋的渗滤液往往只能任其流淌。
就算是农村垃圾最后能够成功转运到城市,城市的负担也会大增,城市本身处理能力不够成为未来的一大挑战。
实际上,即便是体系成熟的城市,很多在垃圾处理方面也早已不堪重负。以南京为例,张后虎告诉本报记者,过多的垃圾无法处理已经成为南京的一个头疼事儿。现有的三个大型垃圾填埋场已经快填满了,很难找到新空地填埋,而新建的垃圾焚烧炉也都尚未运转,即便开始运转每天只能烧1000吨,以现在南京的垃圾产生量,每天还将有千吨以上的垃圾难以处理。
张后虎向本报记者介绍,日本的节约意识强,因此垃圾产生量比较小,垃圾分类做得也很细致,这样便易于处理。且日本垃圾中厨余成分少,而我国由于垃圾分类实施困难,再加上生活习惯,增加了垃圾处理量和成本。
农村垃圾处理上,分类仍是一个大方向。但即使在城市里,这一理念也尚未得到完全实现。
即便如此,业界还是有一些基本的共识。多名环保业人士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提出,农村垃圾处理的大方向必须是分类化、就地处理和资源回收利用式。
苏州嘉净环保股份公司董事长吴立此前对本报记者表示,他们公司目前的核心业务是农村污水处理,将来会进入到农村垃圾处理领域,目前正在各种比较成熟的垃圾处理技术中做选择。吴立认为,“村收集、镇转运、县处理”的方式一定无法持续,农村只能走就地处理和废弃物资源化再利用的路线,而这需要技术支撑和商业模式支撑。
目前商业模式还没有形成。上海老港再生能源有限公司董事、副总经理何文远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,目前城市中垃圾处理的商业模式是很成熟的,有招标特许经营等多种方式。收费方面,则是政府买单、市民交纳垃圾处理费。农村尚未形成商业模式,谁来买单界定也不清楚,在这种情况之下,民营资本较难进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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